#春日茶話會#
窮人、底層的人、很多時候沒有選擇,或者承受不了更多的變故,就像快要塌掉的房子,再加最后一點雪,就會家破人亡,想要翻身最好自強不息,厚德載物,而不是把自己畫在苦命人的怪圈里面不能自拔。
厄運,本身不是一個消極的情緒和想法,而是一個復雜的混沌體系,《道德經》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厄運,就像九九八十一難,也想秦可卿等不到來年花開,一個是正循環,一個負循環,循環是一樣的,結果是不一樣的。
一個相信宿命論的人走不出宿命,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能重塑自己的文化屬性。那么,不在于我們現狀如何,而在于我們對整體的把握。
機會給誰都是一樣,為什么有人能抓住,有人住不住,這一點是值得商榷的。
為什么說厄運專找苦命人?
朝朝代代,最底層的人,擁有的幸福就是苦中作樂,無所變無所不變,覆巢之下復有完卵乎,每個人都在時代裹挾著往前走,不應該好的時候狂奔,壞的時候退縮和逃避。
厄運很多都是自己自找的,自己不強大,誰都能要你命,你自己要命硬,萬事還有商量,人為什么要人格和尊嚴,不是有就和別人有差別,而是,因為有才能站起來,永不為奴。
很多時候,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智,保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不僅一方面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苦命人的角色不是固定的,天道輪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生的年輪,三十年為一個界限,每個人都創造了自己的價值,有人闔家歡樂,有人叫金玉滿堂,有人不停在失去和得到中來回切換,站在上帝視角,沒有人例外。例外的是我們對于苦命的認知,厄運的經營。
生滅、生死、都是客觀規律,我們改變不了,我們只能朝聞道,夕死可矣,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意思過完自己平庸且不平凡的人生,人是都會死亡,但是創造的價值,基因、文化、財富的傳承沒有結束,伴隨時間列車走向未來。
我們家鄉這面有個一個諺語,軟處好取土,好取的意思不是真的好取,而是,沒有其他的負擔和擔心,正常,生存競爭,找到比自己厲害的人決斗,那是勇士,絕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另一條路,那就是上位之后殘害之前與自己一樣的人,我們通常意義會說是可憐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么厄運專找苦命人,厄運無非內憂外患,無非坎坎坷坷,苦命人能翻身的概率有多大,翻身之后重新回歸自然的又有多大。
就像《我不是藥神》里面,這個世界只有一種病,窮病,沒有錢的窮能看見,沒有錢,精神上絕望,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可救藥,印度靶向藥到底有多少能夠,能救一時,能救一世嗎?
就像大唐樂隊《國際歌》中,從來沒有救世主,也不靠皇權皇恩,靠自己,站起來,才是高歌一曲,而不是無底線的妥協,因為你會因為妥協找不到自己。
苦命人到底是命苦,還是心苦,有人說社會不好,社會依然車水馬龍,樓拆了建建了拆,明月曾經照古人,今人不見古時月。
很多人覺得佛學、儒學、道學,嚴重有誤人子弟之嫌,但是,有這些學問,人會擁有更多當下智慧,知道自己能抓住的機會不多,只有現在、此刻,這一秒,自己的快樂才是自己的,其余再多美好,都是虛的,空的。
厄運多找苦命人。很多人覺得自己被割韭菜,那么自己是厄運還是苦命,既不是叫厄運也不是苦命,只不過我們沒有適應這個時代,這個時代笑貧不笑娼。
就像《插翅難逃》張世豪告訴所有人,羨慕別人有什么用,只要你有更多錢,一樣有人追隨,一樣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
我們看到一個事實和真相,大可不必為此苦惱,人人皆是芻狗,只不過芻狗也有檔次和層次,想要不被這種焦慮和不安籠罩,就要學會適應社會、文化、生產力,制度和規則。
我們要學會經營和管理風險,也要學會讓時間價值復利,我們要把自己的投資報酬率跑贏通脹,我們要適應移動互聯網的時間,聽過手機獲得生存技能、生活資料、發展資料的獲取。
況且,真理就是這樣,在相對立場里面,厄運確實專找苦命人,打破命運枷鎖的***就是強大自己,自強不息,厚德載物。人是有氣運,國也有國運,厄運不可逆轉,但可以調,苦命人和命苦也可以修行,沒有哪一個命天生是甜的,天道輪回,上半場甜,后半場苦,前半場苦,后半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