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油子、衛嘴子”,這里面一方面說天津人講究吃,另一方面就是指天津人能言善辯、言語幽默。
隨著時間的變化,外地人的到來,好像天津話慢慢的少了些原味!您的天津話還原汁原味嗎?從下面一些天津歇后語中可以充分領略天津人的性格。
B
八仙桌面蓋井口———隨方就圓。
扒了老房蓋大樓———小巫(屋)見(建)大巫(屋)。
巴豆喂牲口———不是料兒。
拜佛進了玉皇閣———找錯了門兒。
搬不倒坐大車———沒點穩當勁兒。
半夜下館———有什么算什么。
抱著元寶跳井———舍命不舍財。
北京的蘿卜———心里美。
不會拉胡琴———自顧自(吱咕吱)。
C
茶壺煮元宵———肚子里有吐不出來。
蒼蠅尥蹶子———小踢打。
草鞋———沒號。
長元合的蠟———干碗的。
城隍出巡了———小鬼當家。
吃冰棍拉冰棍———沒話(化)。
吃耗子藥了———光搬家。
臭鴿子———光嘟嘟。
出南門奔西沽———轉向了。
瓷公雞鐵仙鶴———一毛不拔。
吹鼓手抱公雞———嘀嘀咕咕。
D
大殯———繞一圈。
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
大德祥改祥記———缺大德。
大姑娘坐轎———頭一回。
戴恭喜帽———不大露臉。
旦旦鉤戴筆帽———尖上加尖。
地葫蘆不叫地葫蘆———小嘔(藕)兒。
電車出軌———沒轍了。
電線桿上的風箏———纏上了。
電線桿上綁雞毛———好大的膽(撣)子。
凍豆腐———沒法辦(拌)。
蹲在茅房不拉屎———白占著坑兒。
蹲在茅房敲堂鑼———臭美一鐺鐺。
E
兒媳婦懷孩子———裝孫子。
耳挖勺炒芝麻———小鼓搗油。
二百喝酒———走您老。
二姑娘帶鑰匙———當家不主事。
二猴趕眼子———真憋火兒。
二郎爺縫衣裳———神聊(繚)。
二十里不換肩———抬杠的能手。
二小穿馬褂———顯著規矩。
F
反穿皮襖———裝羊。
房頂子開門———六親不認。
房梁上掛雞子兒———玄(懸)蛋。
糞坑的磚頭———又臭又硬。
G
搟面棍兒吹火———一竅不通。
宮北帽鋪———德性(興)。
公雞站在笤帚上———硬充大尾巴鷹。
狗不理的包子———一屜頂一屜。
狗帶嚼子———胡勒。
狗趕鴨子———呱呱叫。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狗安犄角———洋(羊)式的。
狗掀簾子———全仗著嘴了。
狗咬刺猬———沒法下嘴。
狗咬呂洞賓———不認識真人。
狗咬尿泡———空喜歡一場。
關老爺賣豆腐———人硬貨不硬。
光叫喚不下蛋———廢物雞。
H
蛤蟆跳井———不懂(咚)。
海光寺的當家的———橫(衡)寬。
海張五修炮臺———小事一段。
旱香瓜———倆味的。
耗子尾巴長瘡———沒有多少膿水。
猴吃核桃———滿砸。
猴打***———說是說聽是聽。
猴進冰窖———滿涼。
猴拿虱子———瞎掰。
猴排隊———滿不挨著。
猴騎自行車———玩輪子。
猴兒推磨———玩兒不轉。
賀人杰的錘———短練。
胡蘿卜當楔子———倒是像個角兒(橛兒)。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黃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
J
雞孵鴨子———白忙活。
雞子兒打眼———賺(鉆)蛋。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蔣介石的兄弟———講這(jiè)勁兒。
教把式的學說相聲了———練胳膊練腿兒,不如練嘴兒。
腳底下的泡———自己走的。
隔著門縫吹喇叭———名(鳴)聲在外。
隔著門縫兒看人———把人都看扁了。
近視眼念天益齋———大概其。
九十九點六———差點事(四)。
K
孔夫子的弟子———閑(賢)人。
孔夫子挎刀———文不文武不武。
L
臘月的孩子———動(凍)手動(凍)腳。
癩蛤蟆上供桌———硬充大肚彌勒佛。
老百靈———上臺了。
老鴰落在豬身上———看見人家黑看不見自己黑。
老和尚搬家———吹燈拔蠟。
老鶴齡———別晃悠了。
老虎戴數珠———假充善人。
老葷油渣子———練(煉)不出來了。
老媽兒抱孩子———人家的。
老俄賣毯子———扔在脖子后頭了。
老俄賣胰子(或面包)———沒有法子。
老婆兒臉兒———褶子了。
老鼠變蝙蝠———要飛。
老鼠進了書箱———咬文嚼字。
老鼠扛槍———窩里反。
老太太吃柿子———嘬癟子(或橫嘬)。
老太太買柿子———揀軟的捏。
老太太的被褥———蓋有年矣。
老太太上電車———您先別吹。
老太太上雞窩———笨(奔)蛋。
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兒攥。
烙餅卷螞蚱———家(夾)里吃去。
冷鍋貼餅子———溜啦。
蓮子不叫蓮子———毆逗(藕豆)。
梁嘴子過河———照(趙)常(場)辦事。
劉備夫人見了梅娘娘———沒是(糜氏)沒非(梅妃)。
劉備摔孩子———邀買人心。
劉備招親———弄假成真。
劉二爺剝蒜———兩耽誤。
六月的主意———餿的。
摟草逮個兔子———順手來點外快。
鹵煮野鴨———身爛嘴不爛。
驢糞球———外面光。
輪胎打氣———許進不許出。
M
麻繩蘸水———緊上加緊。
馬路上的電線桿子———靠邊站。
馬***釘掌———離題(蹄)太遠。
馬勺的蒼蠅———混飯吃。
賣不了的雞子兒———盛(剩)蛋。
賣不了的秫秸———戳起來了。
賣茶湯的下街———沒面子。
賣雞子兒的摔跤———一個好的也沒有了。
貓蓋屎———糊弄局兒。
貓哭耗子———假慈悲。
貓洗臉———一劃拉。
門神爺———管不了廟里的事。
面茶鍋里煮電燈泡兒———說你***你還一肚子邪火。
面茶鍋里煮皮球———說你***你還一肚子氣。
面茶鍋里煮壽桃———糊涂點心都出尖了。
面茶鍋里煮鐵球———***帶砸鍋。
面茶鍋里煮元宵———糊涂加***。
面茶鍋里煮松花———照遠不照近。
磨房的驢———聽喝。
木匠吊線———一眼睜一眼閉。
N
拿褲腰當圍脖兒———系錯了。
南門外的***———代管八里臺。
娘娘宮的小玩意———耍貨兒。
鳥槍換炮———越玩兒越壯。
牛犢子駕轅———亂套了。
P
皮帶涼鞋———空前絕后。
皮球安把兒———好大的梨。
葡萄拌豆腐———一嘟嚕一塊。
Q
七十二樣甜崩豆———各有各味。
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墻上掛簾子———不像話(畫)。
秋后的螞蚱———沒幾天蹦跶了。
去年的皇歷———看不得了。
瘸拐李的葫蘆———不知裝的什么藥兒。
R
熱病出汗了———有緩。
熱鐵———挨不得。
人命官司———吃上了。
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S
砂鍋搗蒜———一棰子貨。
三不管的把式———光說不練。
三角墳地插煙卷———缺德倒霉帶冒煙。
三九的蘿卜———動(凍)了心。
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
傻小子撓腳心———自己逗自己樂。
傷風的鼻涕———甩了。
上籠屜的包子———爭(蒸)的就是這口氣兒。
生癤子———硬擠。
十二個時辰占了仨———身子虛(申子戌)。
屎克螂變知了———一步登天。
屎克螂戴花———臭美。
屎克螂上馬路———硬充小臥車兒。
屬狗的———翻臉不認識人。
屬耗子的———撂下爪兒就忘。
屬畫眉的———就是嘴能耐。
屬黃花魚的———沒骨頭。
屬鴨子的———會吃不會拿。
屬鸚鵡的———有時也說兩句人話。
死的屈———又回來了。
死鬼要賬———活該。
四十八萬———一躺(帑)。
四五六———滿樓。
蘇先生的膏藥———找病。
水鋪的鍋蓋———兩拿著。
水筲沒梁子———飯桶(或別提了)。
水仙不開花———裝蒜。
T
剃頭的挑子———一頭兒熱。
挑水的看大河———都是錢了。
鐵路警察———不管這一段兒。
禿腦袋上的虱子———明擺著。
土地爺撲螞蚱———慌了神了。
土地爺掏耳朵———崴泥。
土命人———實心眼。
W
外甥打燈籠———照舊(舅)
萬金油———虎牌的。
王八看綠豆———對眼了。
王先生的皮鞋———頭兒亮。
王胖子的褲腰帶———稀松平常。
王三奶奶請大夫———她自己也沒法兒治了。
望鄉臺上看牡丹———到死還貪花。
武大郎放風箏———出手不高。
武大郎服毒———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
武大郎賣豆腐———人松貨軟。
武大郎攀杠子———上下夠不著。
武大郎玩夜貓子———什么人玩什么鳥。
X
西瓜皮擦***———沒完沒了。
希忒拉的兄弟———刷他啦。
洗臉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淺。
戲臺底下相媳婦———一頭樂意。
戲臺底下掉淚———替古人擔憂。
下棋不叫下棋———走字兒。
下雨不打傘———覺(澆)著不錯。
仙鶴打架———繞脖子。
先施公司的牙刷子———拔毛包換。
餡餅抹油———白搭。
象牙筷子夾涼粉———滑頭對滑頭。
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小刀子哄孩子———不叫玩意兒。
小爐匠戴眼鏡———找碴兒。
小嗡葫蘆———抖起來了。
Y
鴨子的掌———不分流兒。
煙袋鍋喝稀飯———繞著彎的灌米湯。
閻王奶奶有孕了———懷著鬼胎。
閻王爺出告示———鬼話連篇。
楊五郎當和尚———半路出家。
楊瞎話講報———信口開河。
夜壺里擺香堂———尿字班的。
放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一百斤的大壽桃———廢物點心。
一二五———丟三落四。
一二三五六———沒事(四)。
一個人拜把子———你算老幾。
一個眼的判官———瞎鬼。
一路拾雞毛———湊膽(撣)子。
一品香的招牌———四遠馳名。
一張紙畫個鼻子———好大的臉。
陰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玉皇大帝到財神殿燒香———有權的也得求有錢的。
Z
在娘娘宮拴了個兔搗碓———沒點人樣兒。
棗木球———一對兒。
灶王爺伸手———拿糖。
灶王爺折跟頭———離了板兒了。
張飛紉針———大眼瞪小眼。
張天師叫鬼迷住了———有法也沒法了。
張天師忘詞兒了———沒咒念。
丈母娘舉墩子———姥姥的那個勁。
丈母娘坐炕頭———當姥姥。
趙老二偷房檁———頂這兒了。
周瑜當當———窮嘟嘟(都督)
妯娌打架———改哥們兒。
豬八戒嚼砂鍋———只顧自己脆生,不管人家聽著牙磣。
豬八戒摔耙子———不伺候(猴)。
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豬鼻子插大蔥———裝像(象)。
錐子剃頭———一個師傅一個傳授。
做夢娶媳婦———凈想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