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魚,俗稱基佬快樂魚。
家住在某個小村莊,直到上高中,才第一次吃到自助烤肉。
99一位的價格,進門就是身材巨好的包臀裙黑絲漂亮小姑娘,臀部一扭一扭地騷了騷地把我領到了我提前訂好的卡座。小姐姐除了頭上沒有戴帽子之外,從背面看簡直跟我的空姐女友一毛一樣,要不是嘈雜的音樂提醒了我,我還以為是在坐飛機頭等艙。廚師戴著足足半米的廚師帽,手中揮舞的兩把我老爹用來刮大白鏟子,正在鏟除鐵板燒烤臺上的油漬。果然,就是和29一位的自助烤肉不一樣呢。
小姐姐就類似于這種。
取餐區就更豐盛了,完全不是俺家門口的29一位的自助烤肉能比的。水產區的好多海鮮我連見過都沒見過。
往里走就看到了切得圓滾滾的鱈魚,整整齊齊地碼在碎冰冰上。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鱈魚長啥樣兒,不過鱈魚倆字我是認識的,這玩意兒挺貴的,據說味道相當不錯,還沒吃過呢,吃這個應該能回本。說干就干,我下手就挑了兩個最大塊的,大到我甚至懷疑廚師是否能煎熟的地步。
如果一個小時之后我的能夠穿越回來的話,他肯定會拿著在水產區能找到的最大的凍的最硬的大鲅魚,狠狠地給我幾個大嘴巴子。兩塊巨大的鱈魚塊,占據了一個盤子,以至于我將鱈魚遞給廚師的時候,廚師露出了復雜的眼神。這個眼神我以為是對我食量的懷疑和對一個鄉下土包子的鄙視。直到后來我才知道,這是一個知道內情的廚師,對我多舛的命運的擔憂。
廚師直接將鱈魚肉扔在了撒了少許熱油的鐵板上。高端的食材往往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毫無疑問,廚師深知鱈魚這種食材的高貴,他樸實而又大膽的做法,讓煎魚的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餐廳,窗外打盹的貓咪甚至都流出了羨慕的口水。廚師把每道肉菜上都會澆上的檸檬黃油醬油調成的萬能醬汁澆在兩面焦黃的鱈魚塊上,放到了我面前的盤子上。
我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我已經忘記了旁邊更上檔次的刀叉,夾起了最外面的魚皮,魚皮被煎的酥脆,咸鮮的醬汁完全沒有浸透它堅實的外衣。我不由得贊嘆廚師的手藝,也讓我對鱈魚肉有了更高的期待。
當魚皮被吃完,失去了束腰的鱈魚肉像一個中年肥婆的肚腩,一下子垮了下來,我全當它是肉質松軟。筷子夾下去,肉和肉之間分離的輕輕松松,毫無阻力。一口吃下去,魚肉的潤超出了我的想象,從嘴唇到舌尖,再到食管,宛如一個***抹了油的小孩坐滑梯。順滑到讓我想起了,如果當時把這塊魚肉放到我家堵住的馬桶里,我也不至于通了一個多小時。如果當年的美蘇之間能有這么一塊魚肉,關系興許能融洽的多。
我不禁感嘆高端餐廳里鱈魚肉質量之高,和我在肯德基吃的干巴巴的魚肉,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讓我想起了《繡春刀》里的丁修,字潤哥,號加錢居士。我也忍不住發出了那句感慨。“這塊魚肉,很潤”
從鱈魚滑倒肚子,到略感不適,就像我的空姐女友突然跟我說喜歡我一樣突然。就挺禿然的,鱈魚肉就像在做自由落體運動,經過了我的胃,根本沒有停留就直奔腸道而去。我殘存的一點理智讓我夾緊了***,我的括約肌承受著它這個年紀本不該承受的壓力。我知道,我是留不住這塊鱈魚肉的,就像是留不住忽然拋棄我跟別人好上的空姐女友。僅憑括約肌的努力,就像是一條舔狗一樣,注定是沒有好下場的。微微濕潤的菊部也告訴我,這塊魚肉和壞掉的愛情一樣,是留不得的。
我強忍著沖進了廁所,完全沒有注意到黑絲小姐姐驚訝的表情。當我蹲下的時候,我的括約肌就像是蜀國后期的諸葛亮一樣,我知道,它已經盡了全力。砰得一聲,鱈魚攻破了括約肌的最后一道防線,就像是***抹了潤滑劑一樣,一瀉千里。每一串連綿不絕的屁,都會崩出一大片黃綠色的油。
我已經忘了我那天蹲了多久,我只記得,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雙腿了和廁所里僅剩的那個卷紙的紙筒。
那天,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衛生巾男的也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