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歲少女小可自述遭養(yǎng)父性侵的報道你看了嗎?如果你看了,我相信你會跟我一樣氣憤,如果你還沒看,那接下來請你先看一些媒體的報道。
12歲少女遭養(yǎng)父侵害3年:每個伸出黑手的戀童癖,都不該被放過
2019年4月8號,小可就曾報案稱自己這三年多來被“養(yǎng)父”多次性侵,當時因為證據(jù)不足而撤銷此案。案件撤銷后,她和她的律師又提供了一些新的線索,讓警方在2019年10月再次立案。
雖然現(xiàn)在偵查工作正在進行,但我聽一個警方的朋友說,這種案件取證相當困難,幾乎就是孤證。因為這種性侵環(huán)境一般都發(fā)生在家里,又都是一對一的情況,當事人雙方各執(zhí)一詞,如果男方再一口咬定對方是自愿行為,就會導(dǎo)致案件陷入困境,這樣警方很難取到有效證據(jù)。
不管取證是否艱難,我也希望警方能早點給我們大眾一個真實的答案,我更希望法律能嚴厲制裁這些性侵***的披著人皮的野獸。
說實話,作為咨詢師和女性,我相信小可說的話。因為在這些年的心理咨詢工作中,我遇到太多太多年少時遭遇過性侵的女性,性侵她們的有親生父親、有繼父、有親爺爺,還有自己鄰居家的哥哥,無論她們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成年,當年那個巨大的創(chuàng)傷依然無法愈合,她們活著但痛苦無比。
曾經(jīng)有一個34歲的女士哭著對我說,當年我被繼父性侵,我哭著告訴媽媽,她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時間會沖淡一切,然后她就任由繼父隨時侵犯我。每個痛苦的夜晚我只能用“時間會沖淡一切,我要快點長大”來安慰自己。現(xiàn)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我的心還是像被撕裂一般,痛,可我只能原諒繼父,原諒我媽媽,不然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就像《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這本書中作者林奕含寫到的:我原諒了他,因為這樣我才能活下去。但你們不能原諒他,因為這樣其他女孩子才能活得下去。
作者林奕含,也是一位遭遇性侵的女孩兒,在她13歲在補習(xí)班的時候,遭自己老師***,沒有人相信這個外人看來文質(zhì)彬彬的、受人尊重的老師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也因為無法承受這個傷痛,在26歲,做了10年精神科治療的她,寫完這本書后,選擇了上吊自殺。
像林奕含和小可這樣的女生其實還有很多,美國有一位女作家曾出版過一本名為《最幸運的女孩》的暢銷小說。小說講的是一個少女在高中上學(xué)時遭到同學(xué)性侵,生還之后努力與傷痛抗爭,努力接受自己的故事。這本小說,其實也是作者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
她說當年遭受性侵時,周圍人“他們沒有把我當成受害人,而是認為我是一個罪人,好像我就應(yīng)該要獲得這種對待一樣”
是的,很多女性在性侵、***這類案件里,總是背負“性別原罪”,她們明明是受害者,卻總是要面對非議,更有惡心的人惡意揣測和詆毀,說她們“不檢點”、“自找的”。
尤其是在林奕含等遇到的熟人、師長、有社會地位、事業(yè)有成等作案的兒童性侵事件里,孩子受到的傷害在周圍親朋好友甚至親生父母眼中,經(jīng)常被輕描淡寫用“叔叔是在跟你開玩笑了”“喜歡你才這么做”這些話遮蓋過去。或者父母知道后也會用“臉都被你丟盡了”“別亂說給別人聽到”等等話掩蓋和再次刺傷孩子受傷的心。
正如林奕含所說‘已經(jīng)插入的不會被抽出來,已經(jīng)吃進去的藥不會被洗出來’。我們叫不醒沉睡的人,同樣也粘不回破碎的心。
但是我們要知道,對那些受過侵犯的孩子而言,忘記痛苦是最難的,輕則一輩子心里多了一根刺,重則像林奕含這般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那些侵犯孩子道貌岸然、善于偽裝的惡魔臉上不會寫字,就連行為治療專家也很難預(yù)測出他們的行為走向。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只能教會孩子學(xué)會防范,學(xué)到基本的性知識,教孩子識別壞人,識別貌似好人的那些超越邊界犯罪行為,這樣才能讓孩子遠離傷害,而且更更更重要的是,作為父母,千萬不要把孩子交給禽獸。
要記住,侵害都是蓄謀已久。